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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聪颖,在医术上颇有天赋,少年成名。那时他颇为得意,自以为能成为洪城医术第一人,直到

“你听说了吗萧家出了一个神童,不过三岁识字,五岁已经熟读医书,可以给人看病。”

无意中,从下人的耳中听到这话,他原先是不在意的。

在洪城,白家和萧家可谓是对手,祖母一向行事低调,可萧家却横行霸道,因此,在世人的眼中,萧家的名声要比白家好。

他不相信,那样的白家,竟然会出一个神童。

因着心底的那份不甘心,他翻墙闯进了白家,见到了那个世人口中的神童。

五岁大的奶娃,生的白白嫩嫩,坐在石桌前,捧着一本书,看的认真。

他盯着那孩子看了会儿,不得不说,这孩子生的很俊俏,心底忍不住生出几分恶念,他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那奶娃扔了过去。

石头打中他的脸蛋,奶娃惊呼一声,捂住脸抬眸看他。

那是他头一回,瞧见那么漂亮的一双眼睛。

干净纯粹,剔透,像是刘管家不久前从海外运回的水晶。

“你是谁为什么要打我”声音稚嫩软糯。

手放下时,露出那边的脸颊,一道明显的红痕,印在上面。

少年白卓言的心里莫名产生一丝愧疚,那个时候,他已经学会了掩藏自己的心绪,将那丝愧疚很巧妙地掩藏在了他的笑容之下。

他朝他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听说你是个神童。”

小奶娃看着他,眼睛忽闪,像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少年白卓言将手伸到了他的面前:“我病了,给我看看吧。”

小奶娃看了他一眼,然后拿起旁边的书,站了起来,迈着自己的小短腿,慢慢朝前挪步,“大哥哥根本就没病。”

少年白卓言惊了一下,快步走到小奶娃的面前:“你给我站住,谁让你走了”

小奶娃停下脚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恶向胆边生,也不知怎么想的,伸手推了他一下,却没有想到,眼前的小不点抓住了他的衣服,而后朝着他整个压了过来。

那时的他,并不瘦,猛地撞来,他没有丝毫防备,结果被压在了身下,一股奇怪的味道在鼻尖飘散,而后,他就不醒人事。

再次醒来时,他已经回到白家,祖母坐在床边,满面怒容地看着他。

“醒了你可真是本事,竟然闯到萧家了,你不知道,萧老头将你送过来的时候,多嚣张,丢人现眼的小子”

那时,他才隐约意识到,自己中了那个小不点的计

中了计,他怎甘心他发誓要去报回来。

然而,他却没有机会了。

师父来到白家,将他带离了洪城,往后数十年间,他一直在外飘荡,渐渐地将年少时的妄为忘却。

屋内的烛光闪烁,大红的喜字在到处招摇,脑海中回到着那人离去的身影,心头的某处隐隐作痛,他抬手,挡住眼睛。

“我这是怎么了为何忽然想起了这事”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一阵脚步声传来

第二卷 正文 第1996章 白卓言vs萧白凤2

白卓言抬起头,就看到了他如今的妻子尉迟沁泠。

那是个美丽的女子,纵观洪城,也找不出第二个。在别人眼中,她就是完美的代名词,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很般配,那人亦是。

这一场看似情投意合的婚姻,却很少有人知道,他其实在很早以前,就认识她。

“阿言,你在难过吗”音调温婉动听,那双眼睛藏着洞悉世事的光芒。

他本想开口否认,却听她又道:“阿言,不用否认,我们认识这么久,我又怎会不了解你我能看出,你的心在滴血,虽然这事情看起来有些荒谬,可那人在你心底的位置,或许比你想象的还要重。”

“是吗”他低喃。

“为什么不留住他”

白卓言抬眸,看着尉迟沁泠,眼底满是无奈:“留住了又能怎样也许在他心中,压根就没有我的存在。”

尉迟沁泠浅笑摇头:“不,我看的出来,他也很在意你。都是我不好,若非我执意让你娶我,或许你们”

“不关你的事。娶你我没有后悔,我不留他,只是因为,在他的心中,有比我更重要的东西。”白卓言眸光闪了闪,“如果有一天,我觉得时机合适了,我会去找他。那时,你会怪我吗”

尉迟沁泠摇头。

她确实是天下间最好的妻子。

如果他还是以前的白卓言,如果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他,或许他能和她相敬如宾过一辈子。

只是,有些东西,一旦钻进心底,就会落了根,生了芽,长存不败

再见他是在半年后。

萧白凤坐在茶楼和尉迟沁泠相谈甚欢,却没注意,在对面的高楼上,他站在那里,将他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

半年未见,他黑了不少,瞧着健壮了些,似乎并不曾将他挂怀。

没有他,他过的比想象中好。

这样的认知,让他觉得有些不爽。

他的眼睛落在了沁泠的肚子上。

他必然以为那孩子是他的吧。

他知道了这事情,会不会去白府,冲到他的面前,质问他

让他失望的是,他没有。

他甚至没有来见他的意思,就匆匆离开了洪城。

自始至终,他都以为,他并不知,他回过洪城。

多么可笑

他怒了。

他就真的这般放的下吗

自从成为白家家主的那一日,祖母就告诫他,一定要沉稳冷静,不可冲动行事。

这样的性情,在祖母过世后,锤炼的越发稳固。

白卓言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头脑发热的一天。

可那时,他却坐不住了。

他不管不顾地跟着他,去了拉吉国。

他本打算,等到何时的时机,再出现在他的面前,所有的计划,被一个叫做鲁尔的黑人打乱。

当他看到那个黑人,随着他回到家中,一夜不曾从房内出来时,一直住在他心底的野兽觉醒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窗台,萧白凤推开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前的白卓言。

他微垂着头,额前的碎发垂落,遮挡住一双眼睛,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握,像是一直隐忍的猛兽。

萧白凤愣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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