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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游戏中的道具。

“请问先生怎么称呼,您找路总有什么事么”奚月瑶问。

“在下臣阿里克赛,雪兰国艾斯特莱雅家族管家,本次来访乃是我们家小姐雪兰皇族第72代公主殿下伊璃艾斯特莱雅的意思,听闻路先生筹建公会,特来相见。”电子化的声音回答。

“雪兰国公主”奚月瑶听的有些懵。

且不说雪兰国这个名字她没有听过,公主这种叫法更是仿佛穿越了世纪。

低下头,能看到一个带着淡蓝色绒毡帽的女孩儿正幽幽地望着咨询室的大门,她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

“您说的是这个小孩子”奚月瑶低头看了看那个小女孩,那女孩儿生得宛如玉雕,皮肤白皙胜雪,就连头发和眉毛也都是雪白色的。

“正是。”管家彬彬有礼道。

“您稍等,我需要请示一下。”奚月瑶说。

上面给她的任务是,所有见黎陆的人需要预约,特殊情况要向上级请示,突然造访的两个人看上去有些奇怪,但是却自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高贵气场,让她不得不重视起来。

“他就在里面。”女孩儿突然开口。

奚月瑶怔了一下,大门是紧闭的,按理说从这里看不到门里的情景。

“水告诉我的。”女孩儿幽幽地说。

奚月瑶怔了一下,她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怀疑这俩人该不会是精神病跑出来的吧毕竟路总这儿是心理咨询室,而且听说很多精神病一旦开始角色扮演入戏极深,很难分辨。

如果真是精神病的话,把她们放进去可就是罪过了。

“你在紧张”女孩儿突然抬起头:“你的血流在加快,放轻松,我们不是坏人。”

她一双透明的大眼睛晶莹剔透,淡蓝色的瞳孔像水灵的清空,白色的眉毛和白色的长发与那张白皙如玉的脸蛋浑然天成,明明是这样特殊的形貌,看上去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只觉得很漂亮,仿佛从画里走出来。

“让我们进去,好吗”女孩轻声问,脚步已经向屋内迈去。

“现在不行,我要先请示才可以”奚月瑶连忙拦在两人身前,按照她的职责,要是随便就让身份不明的人进去了是要扣工资的。

“大姐姐,你知不知道,当人的血液流淌变慢的时候,人就会立刻感到困倦。”小女孩儿突然说。

“你突然说这个做什么”奚月瑶不解。

“因为”小女孩儿突然顽皮一笑:“你很快就会体验到了呀。”

话音方落,奚月瑶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远,眼皮开始像没了力气一样往下耷拉着。

她隐约看到那个老管家似乎在和小女孩儿说什么,可是,却听不清声音

第一百八十七章 水什么都知道

水告诉她的

有趣的家伙。

站在密室的门里,黎陆已经听到了房门外的交谈。

他发现,当他把精神投入到识海中奚月瑶的脸上时,就连她身边人的说话都变得清晰起来,仿佛身临其境地在聆听一般。

雪兰国,这个名字一般人确实很难听过,但是黎陆却恰巧知道,当年他研究心数论的时候曾经查阅过很多的资料,在二战期间一段历史资料中,确实曾看到过“雪兰国”这样的字样。

在他的记忆里,那是一个靠近北极圈的小国,国土面积甚至比南都市大不了多少,而且大部分国土还处在未城市化的情况,与世隔绝,保留着许多封建时代的特征,二战时期,战火曾经一度蔓延到雪兰国,珐国部队派了少量的人驻扎在这里,并将一些罪犯殖民流放到这里,目前这里已经重新成立了独立的雪兰国政权,但是其主要功能却是作为珐国进行北极考察和资源运输的重要港口。

黎陆之所以会涉猎到这里,主要由于他的心数论是需要覆盖全人类体系的,而人种的不同对于心数论的计算也有很大影响,不同的人种对于计算方式中的很多基础架构师有根本的区别。

而在这广袤的地球之上,除了我们常识所知的黄白黑棕以外,还有很多特别的人种同样需要列入测算,比如生活在智利地区的蓝种人等等,其中,也包括雪兰国本土的特殊人种,被称为雪兰人。

雪兰人就肤色是玉白色,就大的分类而言偏向于白种人,但却和白种人有些不同,她们的白色更纯净,也更清冷,像是雪后凝结的冰花的颜色,雪兰人的毛发都是淡色系的毛发,淡金色、淡红色、淡棕色、灰色均有,可这是外来混血的原因,据说最纯血的雪兰人从出生起便是毛发雪白,还有传说说,这一族的人曾经有着神奇的能力,因而在历史上一度被视为圣族。

这样一个神秘的氏族居然会找到这里,倒是让黎陆也有些例外。

“月瑶,让他们进来吧。”

黎陆一边喊着一边推开了实验室的门。

然而大门刚一打开,他大脑中只觉得“嗡”的一下

一瞬间,他感觉到脑海中脸的数量仿佛增加了成千上万倍,大量的画面在同一时刻涌进来,密密麻麻的人脸仿佛蜂巢的蜂群,已然分不清谁是谁,纷杂的画面交错碰撞着,艾弗尔铁塔、巴黎歌剧院、凯旋门、长城

那些画面来自世界各地,带着五花八门的脸孔,如同上万个播放机在同时滚动,熙熙攘攘的人群乱得他婚婚欲坠。

他一只手扶着门框,然而眩晕感让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颠倒,手里扶着的门框一会儿仿佛横在天花板上,一会儿又像是地上的门槛。

画面越来越多,越老越多,渐渐的,他发现那些画面的时代感都开始变化,他看到了民国时北平的街道、看到了中世纪沤洲的教堂,他看到了巨大的帆船在大洋上远航,甚至还有人在拿着皮鞭抽打着一排又一排的奴隶。

“该死”

他知道这已经脱离了现实,开始走向幻觉的症状。

作为心理学家,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过于真实的幻觉画面,是自我人格正处在撕裂的漩涡之中的表现,一旦不留神,他甚就会失去自我。

“见鬼弗兰肯斯坦他是不是动了什么不该动的东西”

黎陆跌跌撞撞地走到里屋的门口,他的眼前被无数画面充满,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扇门正立在那里,这是链接密室和咨询室的一间小屋,只有一张床和一张小桌。

他想把自己的手扶到小桌上,可是当手伸向那桌子时,就听“砰”的一声,桌面上的玻璃杯轰然炸裂。

紧接着,又听“哗啦”一声,小桌随即垮塌掉了。

他很想在那床上坐一会儿,可当目光挪去,就连那结实的木板床也“轰”的一声深陷碎裂,床中央塌陷处一个深邃的黑洞,那黑洞旋转着旋转着,仿佛要把他带向无穷的远方。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头顶的灯在响脚下的地砖在震四周的一切,在此时此刻同时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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