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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点点头,从手臂上取出一条手镯来,拿到凤奴跟前,竟然跟凤奴的长得一模一样。

凤奴惊喜道:“姐姐,你也有一个这样的手镯,难道你就是我的亲人怪不得妹妹一见姐姐就有亲切感”

那妇人笑说:“我见到你也觉得很亲近,这里是侯府,我的夫君是侯爷杨定,你射进城里来的箭是他得到了,看见那手镯跟我的一模一样,知道你定与我大有关系,就把你送到我这里来了。”

“杨定杨将军,那么你你就是顺阳公主”凤奴惊道。

“对,我是你的顺阳姐姐,我是大秦国的公主,如果没有错的话,你也应该是个公主”

凤奴一听,不由得大哭:“原来我是公主我真的是大秦国的公主怪不得”怪不得慕容冲不要她,拼命把她往外面推,因为她是慕容冲杀亲仇人的女儿,她的父王苻坚,杀死了慕容冲四十万的族人,他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他没有杀了她已经对得起她了。

凤奴这一哭,悲伤不已,体力不支又晕了过去。

不知道晕了多久。才醒过来,看见旁边的榻上睡着顺阳,两个中年奴仆一看凤奴醒来想爬起来,忙扶定她说:“小夫人别动身子。小心动了胎气,以后小夫人动作要小心些”

凤奴呆住了,震惊地看着那奴仆说:“你刚才说什么,谁是小夫人,动了胎气什么胎气”

“我是大夫人。你自然就是小夫人了妹妹,你怀孕了,恭喜你”耳边响起顺阳的声音。

两个奴婢看顺阳醒了,就退出了房间,顺阳拉着凤奴的手说:“妹妹,你有身孕了,你竟然不知道么怎么身上这么多的伤痕,是他待你不好吗是哪个可恶的家伙,我若见了他,定给他老大一个耳刮子才解恨”

“有身孕了姐姐。你说我有身孕了”凤奴惊喜地笑着,大滴的眼泪从眼眶里滑出来。

顺阳抚过她的脸说:“身上有了孩子,情绪就不能大起大落了,对孩子不好,孩子的父亲是谁,要不要叫他来接你”

“一句孩子的父亲是谁”叫凤奴又是泪水琏琏,半天才说:“孩子的父亲不要我们了。”

顺阳大惊问:“这是为何你长得这般好看,又有身孕,还会有哪一个父亲不要自己的亲生孩子的”

凤奴沉默了一阵说:“因为他跟我们家有仇”

顺阳当即说:“妹妹,你就不要多想了。就先住在我这里,我对外面的奴婢们说你是小夫人,你先在我们府里安胎,如果你想回宫里认父王。我为你安排”

凤奴忙说:“不,我不要认我就在这府里住着就好了。”

顺阳说:“那就在我府里好好待着,等孩子出世了,我这府里也热闹了呢”

再说慕容冲带着兵临长安城下,消息很快传到苻坚的宫殿里,苻坚听闻。“哈哈哈”大笑三声,接下来是长久的沉默。

陈遐不敢动,看着苻坚着的那件墨蓝的锦袍,投在地上的影子,风摇摆一下扑一下,再抬头看苻坚,两鬓花白,竟是老了。

突然苻坚站起来说:“我去看看他,凤皇儿终究是长大了,羽翼丰满了,竟然来反朕了”

他一甩大袍,还是那般地高大伟岸,疾走几步,回头对陈遐说:“把凤奴那件米分红色刺金的大袍带上。”

陈遐应了一声,就在宫室最显眼的箱笼里,放着慕容冲回赠的旧锦袍,苻坚没事的时候就拿出来看,有时叫慕容小夫人过来,叫她披着锦袍,他可以坐着静静地看上一两个时辰。

苻坚走得很快,陈遐跟在身后,须得小跑才能跟上,苻坚厚重的大袍扑打在地板上,这步伐如此急促有力,且带了几分落寞,很快骑着马到了城墙,苻坚还没走近城墙,就看到铺天盖地的白绫,长安城外,全部白雪一片,连旗都是白色的。

苻坚吸了一口气,这口气闷在心头出不来,这延绵十几里的军队,他们的主将叫慕容冲,原来是他胯下柔媚的小童,他还能清楚地记得他媚人的娇喘,他骨血均匀的身子是那么娇小,怎么就能带领着十几万的人马来反他。

苻坚“嘿嘿”地笑着,对身边跟过的长安守将杨定说:“你叫个大声的人传话,就说白奴不在家里守着羊群,到长安来做什么,难道想跟朕重温旧梦,还是想在朕的身下乞怜买乖”

苻坚的话很快传了下去。

杨定派去传话的人声音极洪亮,很多将士都听到了,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军营都传遍了,当然也传到慕容冲的耳朵里。

长史瞧着慕容冲,只怕他又发狂,但慕容冲恍若未闻,脸上冰冷冷的,说:“找个声音响亮地回他,说奴厌奴苦,皆因你而起,现在奴来了,就是想把你亲自把你变成一个奴才,让你成为奴才的奴才,是奴最高兴的事情”

苻坚听了,气得捂住心口,恨恨说:“好狠呀好狠呀,枉我”

他停下来,沉思了一会,自语道:“他想让我成为奴才的奴才,他想陈遐,把凤皇儿的锦袍取来叫人送过去给他”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 竖子

陈遐忙把锦袍取了来,苻坚语气凋零,说:“陈遐,你亲自去一趟,把锦袍拿给凤皇儿看,传我的话给他:凤皇儿,朕知道你以奴的身份入宫侍朕委屈你了,但自古以来交战就是这样,胜者为王,败者或被杀,或为奴,朕待你们慕容一家是有恩的,你虽在宫中,朕亦是待你不簿,何苦这么远地过来对付朕,叫朕心寒这锦袍是你送给我的,你我的情份到了这里,你怎么能转头忘记我们曾经的那些快乐的日子”

苻坚的话没有说完,就有些哽咽了,他今年四十有七,征战了一辈子,流血流汗从来不流泪,没有想到今时今日他会为了当日一个小小的娈童而哽咽难平,他至今仍不能相信慕容冲是真的反他,以为他只是怀着一股郁闷给点颜色他看看。

陈遐含泪领命而去,他一个人骑马到了燕营,说有天王的诣意,众燕兵在刚才的喊话中知道原来自己的皇帝竟然跟大秦国的天王有这样一段过往,众兵们心情复杂,看着陈遐进入主帐。

慕容冲脸上戴着冷冰冰的藤甲,陈遐一见,心里顿时凉了,硬着头皮把苻坚的话说了一遍。

话说完了,大帐里的空气立即成冷,陈遐只觉得得一股寒气扑地打来,他的手僵住了,手上拿的锦袍像雪片一样跌落下地,其实不是整件锦袍跌落下去,锦袍是被剑挑到空中,然后千剑万剑飞来,锦袍瞬间成了千丝万缕跌下来,陈遐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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