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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置的新床。啊,太美了柯明浩记起了儿时的一着儿歌。堂堂堂,娶婆娘,拜了天地入洞房;入洞房,干什么又暖身子又暖脚。啊呀,现在终于入洞房了,夏杏儿就是我的了。他搂着夏杏儿说:“夏杏儿,我离不开你,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夏杏儿用那双温柔暖软的手抚摸着他的脸说:“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柯庆阳抱着夏叶儿,突然他喘息变得急促起来,他想到了他在鹿头山桔树沟患了色颠,她曾经偷偷地跑来为他疗治。她裸着的身子美极了,匀称的线条,莹白的肌肤。浑圆的臀部。高耸的乳。还有那修长的大腿。无一不在招唤他这男子汉的欲望。他用手去解夏叶儿的胸扣和裤扣,夏叶儿躲着用手挡着,说庆阳庆阳不要这样呀,这样做你会后悔的。柯庆阳红着眼睛喘着粗气说:“我早先就后悔过,后悔我胆小了你才被柯六娃骗了,现在又后悔你差点又被于小辉骗了。我现在不后悔了,夏叶儿,我是你的了。你是我的了。夏叶儿,我好想呀,我要你呀柯庆阳大叫着朝夏叶儿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疯狂地撕扯夏叶儿身上的衫儿裙儿。在一片“嘶、嘶”破帛裂锦的声音中,夏叶儿没有反抗也没有吼叫,一切都在一步一步的进行着。
他羞涩地说:“我喝多酒了。”
夏叶儿拍着他说:“你不是喝多了酒,你是患了说不出口的男人病。这病不是大事,放心的睡吧,它很好治的。”
柯庆阳早夏叶儿的身旁很疲倦躺了下来,不一会以睡死了,那鼾声扯得呼儿嗨呦的响。
柯庆阳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十点钟了。
他的头依然疼得利害,太阳穴的血管在一跳一胀的,浑身酸酸地麻麻地彷佛散了架。他抬起头四处观看。这屋子对他来说真的很陌生。席梦思大立柜电视机电冰箱什么的一应俱全,崭崭新新的上面都贴着喜字。看来,这是一间新房。谁的新房柯庆阳闭着眼仔细一想,啊,是憨哥憨嫂的新房。前天他们不是开业结婚一起办的么柯庆阳记起了昨夜和夏叶儿吵了几句就来憨娃处喝酒,酒喝狠了点,几口就醉了
想必是睡在了憨娃憨嫂的新床上,真是不好意思。柯庆阳想下床,但找不着衣报和裤子了,一掀被盖儿才见,自己赤身裸体的一根纱也没有挂。天呀是谁脱光了他的衣裤哟妈的好羞人。他记起了夏叶儿,昨夜她起了是不是又来过的会不会是她想到这里柯庆阳鼻儿酸酸的,夏叶儿,你心里其实还是有我哟。柯庆阳仔细一听,屋外有洗衣机嗡嗡的转动声,他想,准是夏叶儿见他醉成了一滩泥又吐脏了衣裤就打早来为他清洗。在柯氏狗肉铺,他穿脏的衣服不是夏叶儿洗就是夏荷洗的么
柯庆阳面朝着门轻声儿喊:“夏叶儿,夏叶儿。”
门儿开了,进来的人不是夏叶儿也不是憨娃憨嫂,而是刘香丽,这让柯庆阳大大吃一惊。
刘香丽微笑着澹澹地对柯庆阳说:“这屋里只有我,没有你的夏叶儿。”
柯庆阳很惊慌的拉过被子盖住身子说:“咋会是你憨娃和憨嫂呢他们昨夜睡了哪里”
刘香丽道:“他俩口子在守铺子。”
柯庆阳说:“夏叶儿呢”
刘香丽生气地眉儿一吊脸儿一垮说:“喝不了那么多的酒你就别充硬气汉子,几口马尿就把你灌成了个不知东南西北的东西。你从三更天到五更天吐了三次喝了三次老陈醋开水。吐脏了两床新被盖还吐了我一身,满屋子都是臭气熏天的,害得我打早起床喷清新剂。”
柯庆阳用鼻儿一嗅,果然室内有一股温馨清澹的香味和一丝儿酒气。他立马想到昨夜那些梦境般的事,和夏叶儿干了一场,他明白地想到他抱着夏叶儿撕开她的衣服进入她的身体。昨夜的女人要不是夏叶儿难道就是她么要是昨夜的事不是梦是真的话,后果就太闹大了,想到这里柯庆阳就感到一阵害怕和羞愧。他怯怯地问:“香丽姐,昨夜没发生啥子吧”
刘香丽正着样子双手叉腰间说:“你说呢”
柯庆阳低下头说:“我记不清了。”
刘香丽轻轻地笑笑,从墙角处端来一个纸箱。她手指着里面的衣物说:“这就是你说的没干过啥,我好心好意来伺候你,可这一身全让你给撕破完了。你那蛮劲大得好吓人,就像一头疯牛似的,谁挡你你准会甩谁一角斗的。我真不明白,抱着一个不是夏叶儿的女人嘴里还一个劲喊“夏叶儿,夏叶儿。”
柯庆阳怔怔地望着被他扯碎的衣物,整个人彷佛被雷击一般,将那头儿深深的低着不敢看刘香丽。他心里连连叫苦又连连嘀咕着:“怎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哟香丽姐,我对不住你哟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刘香丽说:“你干嘛把个头搭着就像腊月间的霜打了葫豆苗尖尖似的。”
柯庆阳抬起头,说:“香丽姐,昨夜,我我不是故意的。”
刘香丽说:“我说你故意啦你这人也真是,想女人那种雄劲哪里去了男儿汉敢作敢为心虚个啥我真要说你借酒强奸我,你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的。男子汉干了就干了,别那么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让人见了看不起你。”
柯庆阳很感激地看着刘香丽。
刘香丽说:“我和男人,男人和我睡觉的多啦,啥人我没见过说句不怕你见笑的话,我对男人从没动过真心,睡就睡了也没啥。不知咋个的,你柯庆阳就让我心动过这么一回。他妈的这人还真怪,你没钱,你玩意儿也雄不起,我他妈的为啥就偏偏看上了你。你昨夜在古镇街上东转西转的像是在找三魂七魄。打更的柯老爷子看见了就来找我说,我一听就急了,想是昨天下午在怡民茶馆说的话让你一时受不了,我不放心就跑来看看,想不到一看就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柯月月说:“香丽姐,我”
刘香丽手一挥说:“别在说对不起了,说多了让人心烦。就说你这病吧,别看吃得睡得,要赶快治。从前听说你秘方偏方也都吃过不少,花了若干冤枉钱还是治不好病,都是他妈的治标不治本。昨夜我更晓得了,你这叫性恐惧心里综合症。心病还需心药医,你若相信我,我包你手到病祛还你个真正的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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