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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动物的意外闯入,瞬间打破了两边的壁垒。

这是一只成年黄羊大概被狼牙飞骑所惊,竟从旁边的树林中跑出,然后被狼牙飞骑一驱赶,竟向甄氏队伍这边逃来。甄氏队伍措手不及。顿时大乱。

随后,狼牙飞骑也赶过来帮忙,结果更是搅乱了甄氏队伍。黄尘漫天中,谁都没注意,他们的保护对象悄然消失了。

等烟雾散尽,黄羊成擒,所有人才惊恐地发现,三娘子失踪了。

“在那边”有眼尖的人发现,在黄羊逃出的林子边缘,正有两匹马在悠闲地啃食青草。这正是三娘子与其贴身仆妇的座骑。

马在这里,人呢当然是进入树林中了。于是甄氏仆从与护卫一齐下马,入林寻找,甚至狼牙飞骑也纷纷帮忙。施彦感激之余,也隐隐有点不安,因为他发现,马悍也不见了

就在甄氏仆从卫士惊慌失措四下搜寻时,密林深处,三娘子的贴身仆妇。正脸朝下趴在草从中,而三娘子的纤手,则握在马悍大手中。

“她没事吧”甄沁有点担心马悍出手过重。

“没事,我有分寸。”马悍淡淡一瞥。“打击的是同一个部位,她会习惯的。”

听到林外喧嚣的呼叫,甄沁咬着嘴唇低下头:“他们找来了”

马悍轻轻一拉:“跟我走,没人能找到。”

甄沁帷帽早已扔掉。一手提着裙裾,一手被马悍牵引着,迷迷糊糊向密林深处奔跑。前方会有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要能一直跑下去,哪怕天荒地老

在这个只有婚姻,没有恋爱的时代,有哪个女子能有幸谈一场恋爱,而且是离经叛道、轰轰烈烈的恋爱没有,万中无一当甄沁陷入情网之后,她就再也难以自拔,以飞蛾扑火之姿,以悬崖奔马之势,彻底沦陷。

“前面纵使是悬崖,我们也要拥抱着跳下去”

这一刻的甄沁,已不管不顾,只有这唯一的疯狂念头。

密林的尽头不是悬崖,而是一条小溪,水面上有竹伐。马悍抱起甄沁轻盈的身体,跳上竹伐,一手摇桨,划向下游。

水清如碧,溪流潺潺,林木掩映间,一道水瀑从天而降。

“没路了”甄沁如小猫般依偎在马悍腿边,目光比水还迷漓。

马悍却将她抱起,扛在肩上,竹杆一撑,纵身向水帘跃去。

甄沁啊地一声捂住眼,倏觉后背一凉,身体一空。再睁开眼睛,眼前竟是一个内凹的山洞。

将满面惊喜的甄沁放下,马悍再次冲出水帘,将竹伐拽进来,斜竖在山洞边。这样一来,再难找得到他们了。

甄沁跪坐着将满头珠钿一一取下,一边捋着潮湿的秀发,脸上似笑非笑:“原来你早就安排好了,操练、黄羊、竹伐、山洞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如此隐秘的山洞”

“我有一个手下,与乌丸人为奴时,曾在附近牧羊。有一次找寻失踪的羔羊,无意间发现此处。”马悍将半湿的衣服脱下,露出精壮的胸膛。

甄沁偏开头,咬着嘴唇道:“我们这样做,万一被人察觉,会影响到你”

马悍走近,捧起她的玉颊:“我来到这个时空,要做的事有很多,如果连追求一个女人都畏首畏尾,怕这怕那,那还能成什么事”

甄沁目光迷醉:“唔我只担心”

马悍附耳低语:“你现在一切都不用担心,只管放开好好享受。”说罢,张嘴含住她的耳垂。

甄沁嘤咛一声,软倒在他怀里。

密林内外,呼唤声声,而帘洞一隅,则是娇喘连连。

黑色的秀发披散如扇,雪白而丰盈的玉躯仰躺其上,随即被一具古铜色的精壮身躯完全覆盖,两具色差反差极大的躯体,严丝合缝地紧紧贴在一起

当马悍奋力叩破玉关的一刻,甄沁咬住一绺黑发,鼻音哼出一声如喜似泣地呻吟,这一刻,她的脑海中只盘旋着一个念头:“是你们公孙家先对不住我的,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黄昏时分,当甄氏仆从们正焦急万分时,却突然得一个意外的好消息:三娘子已经回到驻营地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所有人都有点发懵,但心头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只要主人没事就好,至于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过程,那就不关他们这些仆从的事了。

此后在等候水位回落的数日,仆从们一直很担心三娘子又要使性子骑马出行。幸运的是,三娘子非但没要求再次骑马。反而足不出帐,表现得异常安份。

三日后,水势消退,队伍启程渡河。

不过,在即将进入医无虑山时,马悍找到郑高、施彦,以及甄氏送亲队的领队,一个甄肖的甄氏长辈,告诉他们一个不太好的消息:这附近有几个鲜卑与乌丸部落,近来因抢收牧草之故。发生争端,相互攻杀。为免发生意外,他愿意拨出三十狼牙飞骑接替甄府仆从担任三娘子护卫。

郑高欣然表示欢迎,甄肖经过抢亲一事,也是心有余悸,忙不迭赞成,感激不已。施彦虽然感觉有点不妥,但他只是区区一个护卫长,这种安保之事。有迎亲使与甄执役拿主意,他无权置喙。

是夜,三十狼牙飞骑就接手防卫,甄氏原有的二十余护卫。全部被打发到几百步外守护外围。三娘子的寝帐,只留下数名侍女与仆妇。很快,几名侍女与仆妇都被三娘子打发退出寝帐。这些侍女与仆妇心里还在滴咕,怎地今夜三娘子不需人伺候了么

帐子里。只留下一个不断揉着脖子的壮硕仆妇。突然帐帘一掀,有人闯入。

仆妇歪着脖子,不耐烦道:“三娘子不是说了不需人伺候了么。快出去”声音戛然而止,眼睛一下瞪大。

进来的人,一身普通的狼牙飞骑卫士装束,但明灭的烛火,照着一张对于仆妇而言,不啻于恶魔的面孔。

寝帐很大,足有五十平米以上,中间以纱屏间隔,分内外两室,借着昏黄的烛光,透过薄薄的轻纱,隐隐可见室内横卧着一个曼妙身影。

马悍伸手掐灭外室烛火,以免影子被光投映在帐篷上,然后竖掌为刀,对准那仆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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