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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我我自己来。”仆妇象见了鬼一样,慌忙举手往自己的脖子猛砍几下,结果除了生疼,半点作用都没有。

“还是我来帮你吧。”马悍的声音很低,听上去很温和,但仆妇却手脚乱挡,口中发出惨叫:“啊”

就在惨叫声刚破喉而出的刹那,手刀迅急横切,声音截断。

同一时间,内室的烛火被噗地吹灭,一声压低的嬉笑传来:“你这算不算监守自盗”

“嗯,窃书与偷香窃玉都算是雅贼,偶尔干干无妨。”

从绕过纱屏,到走近榻前短短十余步,马悍已除去身上束缚,精赤着身体钻入被窝,将那滚烫的搂入怀中,狠狠将脸埋入两团丰腻间。甄沁颀长的脖子使劲向后仰,喉管发出令人的长吟

一个时辰之后,马悍结束停当,走出寝帐,那仆妇早已不知躲到哪去了。回到自己营帐,乌追迎上前,报告一切正常,完毕之的,欲言又止。

马悍扫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时候你也学人家文士那一套了。”

乌追吞吞吐吐道:“呃,属下觉得,为了一个女人,冒这样的险是否值得属下的意思是,离姬娘子姿色犹在其上,实在犯不着嗯,属下冒犯,请城守恕罪。”

马悍斜倚短案,摩挲着微微长出嫩胡茬的下巴,笑了笑:“你这样想,不足为怪,有很多事,我尚不便与你明言,但将来你一定会明白,今日所冒的险,将来会有百倍回报。”

望着满带困惑而出的乌追背影,马悍喃喃道:“自古用兵不如用间,用间不如女间。辽东啊辽东,我的情报太缺乏了。甄三娘子,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第一百一十九章公孙度的喜忧

谢谢大盟、凌晨二连击重赏,太感谢了还有赵无恤2014、光辉的宪章一如即往的支持,感谢

辽东太守府后院,一棵枝繁叶茂的刺槐树下,摆着数张短案与两排蒲叶软席,一个身材胖大,长冠轻袍的中年人正在一众侍婢的侍候下梳理。

此人额头宽广,眉毛浓亮,双眼细长,鼻直口阔,颌下一把美髯,在侍婢纤手玉篦的梳理下,整齐黑亮,更显得仪表堂堂。一个侍婢手捧铜镜,让中年人揽照,中年人满意点点头,挥挥手,众侍婢俱弯腰俯首,恭恭敬敬后退散去。

这时一直小心翼翼立于不远处石阶下的仆僮趋步而前,躬身禀报:“禀使君,阳别驾来了。”

中年人颔首:“传。”

使君,在辽东有资格称为使君的人有好几个,但在辽东太守府,只有一人辽东太守公孙度。

如果光看外表,很难让人相信,这个仪容甚伟,一脸正气的人,竟然能有如此果决狠辣的手段,在辽东掀起一片腥风血雨。但细翻公孙度的履历,不难从中找出端倪。

公孙度最初不过一玄菟小吏,因与玄菟太守公孙琙早夭之子公孙豹年貌近似,而且恰好公孙度的小名也叫“豹”。这一连串的巧合,简直就是为领导的赏识而量身订制。接下来,事情就象一切受领导赏识器重的下属一样,公孙度的人生之路走向康庄大道。

公孙琙先送他去学习,并为他娶了妻,然后又举荐他担任尚书郎。此后官运亨通,平步青云。不到四十岁,就成为冀州刺史,省部级大员。这对于一个出身寒微,没有家族背景靠山的人而言,简直可以当励志教材了。

不过,随着公孙琙辞世,缺乏人脉根基的公孙度很快就从冀州刺史之位上被踢下去,坐了好几年冷板凳,一直到中平末年,他生命中第二个贵人出现。这个人就是董卓部下。时任中郎将的徐荣。

徐荣同出身玄菟郡,与公孙度互为乡党,于中平六年189年,举荐公孙度为辽东太守。

公孙度隐忍这几年,并非一无所得。他从自己的官场起落中,总结出只有强硬才会有强权。没有后台,自己就是最大的后台;没有背景,自己就是最强力的背景。

公孙度的强硬,从他上任伊始就展示出来。此前襄平令公孙昭。曾强征其子公孙康守戍,且只担任伍长。这对于公孙家族的背景来说,并无不当,但对于一个刺史级别的子弟而言。则近乎羞辱。

公孙度一上任,就寻机将公孙昭入罪,在闹市中鞭打致死。手段之暴戾,令人惊悚。

此后。因公孙度小吏出身,加之手段暴戾,辽东郡中望族即鄙视又畏惧。对立局面愈演愈烈,最后到了必须撕破脸的程度。

初平三年,已经站稳脚跟,并与郡中阳、柳、杨、贾各大世家达成利益联盟的公孙度先下手为强,发动血腥清洗。短短一年,就把辽东打造成以他公孙度的意志为主要意志的强权政府,成为彼时天下群雄中,受地方豪强制肘最弱的诸侯。

扫平世家战役大获全胜,固然可喜,但公孙度并未沉溺于喜悦中太久,这只是他计划中的第一步,接下来才是关键。别驾从事阳仪的到来,正为此事。

“阳仪参见主公。”

眼前这个年约三旬,长脸瘦高,仪容端正,冠冕堂皇之人,就是辽东太守府别驾从事阳仪。在辽东,阳家绝对是称得上首屈一指的世家,阳氏上一任家主阳终,便是前任辽东太守。治郡近十载,凭着自身的声望与家族支持,颇有政绩。但此人运气不好,在中平四年187年,为叛乱之张纯与丘力居所杀,这才便宜了公孙度。

阳仪是嫡长子,接任阳氏家主后,公孙度极力拉拢,辟除为别驾从事,倚重非常,俨然为辽东二号人物。

见到这个小自己十余岁的臂膀跪于软席上行礼,公孙度也不敢怠慢,双膝并跪,挺直身体,举袖抬臀,合袖还礼。

公孙度敢下手剪除辽东世家,很大程度上也是得到了阳氏的支持,没有阳氏的钱谷支持,公孙度甚至撑不到甄氏那二十万斛谷粟运来就垮了。当然,阳氏这么做也不是什么爱的奉献,事后那些被籍没的世家田产,他们最少可得二成。

公孙度笑咪咪对阳仪道:“子修啊,你我虽为上下级,但同时也是姻亲,这里是后院私宅,大可不必那么正式。”

阳仪的堂妹嫁与公孙度之子公孙康,两家的关系还是相当亲密的。太守与本地名门望族联姻,是三国时期,各势力惯用的笼络手段,司空见惯。

阳仪致礼道:“仪此来但为公事,礼不可废。”

一说是公事,公孙度面容一整,端坐肃手:“子修请说。”

“已有驿卒传来迎亲使郑从事与接应军马使张校尉的传书,甄氏新妇已至无虑,正兼程向襄平赶来。”

“嗯,甚好。”公孙度捋须一笑,“这千里送亲,可真是不易啊,尚幸一路平安莫非有何变故”话未说完,却见阳仪面色有异,当下改口询问。

阳仪便将郑高汇报的答头抢亲一事,据实以告。

果然,正如苏仆延父子与郑高所料,公孙度虽然很是气恼,但却并未表现出有多愤慨。听到后面,反而频频点头,显然对这个结果比较满意。他要的只是人与粮,虽然妆奁少了一半,但还算能接受,至于新妇会不会遭到什么伤害,这不是一位太守要考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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